王婆子行了大礼,便悄然退出了房间。
她看到了,哈哈,那女娃身上竟然还有那朱砂痣,得幸亏她信了我,让我贴身伺候,不然换了其他婆子保不定还以为是饭桌上的红豆包?
不过,这女娃,还真得让主母牵肠挂肚呢,回想那张勾魂夺魄一张脸,王婆子脑中一顿混乱。
所谓,最是难受美人恩,最是无情英雄冢,那样俏生生的一个姑子,啧啧,不知要祸害多少人了……
房中。
暗浮着一种香气,如梨淡淡透着甜润,就着一错金博山炉倒也烟雾缭绕颇有几分趣味。
这炉子是不久萧邕派了小丫头送来的,上面纹着山间野兽或是男子拉弓搭射,倒不像是给女子用的了,那丫头笑眯眯地点了香,问其何香,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便退了出去。
如此,他便是想让她夜夜想着自己,念着他,睹物思人罢了。
可笑!!!
纵是你白萋萋怀了子嗣又如何,又可知你家郎君是否情谊当初?
只道是夫妻和睦,却仍入俗流,“妻不如妾”。
白萋萋,你也不过如此。
空无一侍女在侧,阴暗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