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池鱼摇头,很真诚地道:“我现在做梦,再也没有梦见过沈弃淮一次,我喜欢的沈弃淮多年前就死了,只是现在才看清。”
“那……”沈知白想问,那你还喜欢谁?可脑子里灵光一闪,他突然就问不出口了。
池鱼朝他行了个礼:“可能得负您厚爱了。”
“池鱼。”沈知白神色严肃起来:“他不喜欢你。”
身子微僵,池鱼抬头看他。
“但凡一个喜欢你的男人,绝对不会想撮合你与别人的姻缘。”沈知白深深地看着她:“你已经被人伤过一次,这次莫要再错。”
怔愣片刻,池鱼苦笑一声:“我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先前我就一直在说服自己,别再乱动心,不然受伤的还是我自己。”
“可是,心这个东西,哪里是自己能控制的?”
她何尝不知道自家师父对她没想法啊?可能怎么办呢?她不想嫁人,就想留在他身边,哪怕是当一辈子徒弟也可以。
沈知白有些心疼地看着她:“你已经想好了?”
“本来是没有想好的。”池鱼笑了笑:“但方才侯爷说那句话的时候,我听见了自己心里的想法——我不想嫁人,没必要再把侯爷牵扯进来,徒增悲伤。”
沈知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