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确定不是幻觉。池鱼连忙撑着身子坐起来,欣喜地看着他道:“你还是留下来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定是舍不得我!”
郑嬷嬷和苏铭都站在旁边,看着她的目光怪怪的,像是同情,又有些悲凉。
“怎么了?”池鱼伸手将沈故渊的衣袖抓得死紧,然后笑着问:“我哪里说错了吗?”
“宁池鱼。”沈故渊抿唇,斟酌了半晌,看着她开口道:“我有个忙要你帮。”
“嗯?”池鱼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笑着道:“师父尽管说,你没走,我什么忙都帮!”
眉心微微蹙了蹙,沈故渊摩挲着手指,难得地吞吞吐吐起来。
池鱼觉得很稀奇,忍不住凑近他打趣道:“师父这害羞的模样倒是难得一见。”
“不是害羞。”沈故渊垂眸,伸手挡了自己的眼睛,轻轻揉着眉心道:“我……想让你尽快嫁给沈知白。”
笑意一僵,池鱼眨了眨眼,像是没听懂。
“我昨晚要走,没有走成。”沈故渊抿唇道:“因为你与叶凛城的姻缘不知为什么散开了,我没能还完债。”
脸色白了白,池鱼的眼睛一点点黯淡下去,捏着他袖子的手也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