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声声的“压寨相公”叫的非常顺口,少年郎听的却别扭的很,这会儿是回话也不是,不回话也不是。心里头纠结了一番,干脆装没听见,继续低头诵他的经文。
“压寨相公,你怎么不理我呀?”
少年郎头也不抬,口中默诵经文。
连音继续与他说话,哪怕他一句都没理会,她也有本事自言自语的继续说下去。
直到巡逻的僧侣再次踏足北院,发现了连音后,连音才被僧侣请出了北院,走前还不忘告诉少年郎,“我没有再来看你啊,压寨相公。”
少年郎目不斜视,假装听不到。
到了第二日,连音果然又来了,趴在窗框处笑嘻嘻的喊他,“压寨相公,我来了。”
少年郎顿住诵了一半的经文,不得不提醒她,“女施主,此地是寺里内院,不是你该来的。”
“可是你在这儿啊。”连音说的有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