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牢房里除了这个哭啼不止的少女外,再无旁人。
连音心里一紧,凌虚子呢?
他说喝了茶后,茶肆的人会送他们一程,可这分明是地牢,更不知道是哪儿的地牢。凌虚子的话……,难道是骗她的?
“既已落到如此地步,姑娘何必哭啼?哭啼又不能让你离开这里。”连音微微皱着眉,想要止住少女的哭泣。
而这少女一听到连音的声音后果然就停止了哭泣,放下了掩面的双手,露出了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来。此时眼泪积攒在眼眶里,她正愣愣的看着连音,过了会儿才哽咽的说,“你醒过来了。”
“我叫连音,不知道姑娘你怎么称呼?”
少女抬手擦拭了眼,忙回答连音,“我叫静秋。”
连音点点头,又问她,“你可知晓自己怎么在哪儿的吗?”
被问及如何沦落成阶下囚,静秋的眼泪又憋不住了,眼泪跟不要钱一般又落了下来,抽抽搭搭的说,“我和成周赶了几日的路,正有些渴了,便进了路旁的茶肆喝碗茶歇歇,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