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高潮后就昏死过去的罂粟花,我只能挂着幸福的笑颜,黑着满头的无厘线,低下头,弯下腰,将自己的衣服又一件件套了回去。
开始对罂粟花所谓的‘床上功夫厉害’,深表怀疑。
摇了摇头,将罂粟花的右肩包扎好,便坐在他旁边,发呆。
不知道神游到哪里,突然回神时天色已经大黑,伸手摸了摸罂粟花的脑袋,发现热得烫人!
咒骂了一声,有些不知所措。
山洞外面却隐约传来阵阵呼唤,我眼睛一亮,迅速站起身,悄然潜了出去,打算勘察一下真实情况。
待看清楚是自己人后,便振臂高呼,让人引了过来。
自己则迅速钻回山洞,给罂粟花套上亵裤,免得他春光外露。
罂粟花被火速抬了回去,我亦策马跟随,直接回了帐篷,让其他正宗大夫去煮可以消炎止血的药物,自己则重新处理着伤口。
一顿忙活下来,罂粟花的烧终是退了。
我身子虽然匮管,却睡意全无,站起身,走到外面,望着月夜下的星空,数着星星。
数来数去,丢了这个,遗了那个,总之混乱一片,终是不能全部归揽,就如同人的感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