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放下信,靠在床头怔怔地对着床帐出神,良久又喃喃道:“原来你也是个多病的,到底是个什么病症?如今好透了没?这些又一概不说,到底是要人怎么样呢?”
阮烟雨正自出神,突然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灯花爆了一下,她松了口气,掀被起身,屋里烧了地龙又铺了地毯所以并不冷,她光着脚走到书架处,挪出其中一格的书,按了一下格子后面的木板,木板就弹开了,露出一个一尺见方的暗格。
这个暗格里放着一些阮烟雨从小收到的一些特别有意义又不好意思让人看到的东西,像七岁时第一次绣的完整的绣品,长得像小鸭子的大雁,八岁时和爹爹一起做的第一个印章,上面刻的是她还很稚嫩的小篆,十岁时杨文修的母亲送给她的生辰礼……
阮烟雨看了一眼那个细长的盒子,知道里面是一对儿十分精美华丽的金簪,她想起当时杨夫人把礼物给她时温和的笑脸心里突然就释怀了,至少杨文修的父母曾经是真心地喜欢她这个未来儿媳,而杨文修……哎,愿他以后和云亭能幸福和美吧。
眼波一转,目光停留在格子里最大也是最华丽的那个娃娃上,阮烟雨不由皱了皱眉,这个娃娃对她没有什么意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