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蜉蝣发出一声嘶喊,一鼓作气的掰开了兽夹,“团子,快出来!快!”
团子正想抽出腿,可腿已经疼的失去了知觉,它动了动肥圆的身子,忽然它感觉到一种强大的危险直逼向它,它还没来得及叫,“啪!”的一声,蜉蝣的手猛地一松,兽夹发出一声金针刺骨的声音,整个死死的将团子刺了个肠穿肚烂。
“啊?”蜉蝣看着团子又是一声惊叫,他颤抖的伸出手抚摸着团子头,眼神里冒出一丝丝冷意,“对不起哦!团子,我不是有意,我撑不住了,撑不住了!谁让你不快点的?”
“啊……”团子再发不出一个呜,它已经疼的不知道什么叫疼鸟,兽夹上面的两排整齐的三角型凌厉刀锋割穿了它的喉咙,白白的团子变成了鲜红的一片,滚滚的腥热的血流干鸟,流的团子缩成了一小团。
蜉蝣又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