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孟一馨再次戳他手背,重得自由,去饭厅搬了张椅子过来,坐在他旁边。
开了台灯,屋里只有这一处光亮,一半明亮一半黑暗。
要教授知识了,孟一馨觉得这任务光荣而神圣。
她找出两张白纸,两只圆珠笔,分给y先生一份。
孟一馨问:“你会写自己名字吗?”
y先生拿起笔,凝眉想了想,画下一个符号。
孟一馨仔细辨认,左边那一坨她不认识,右边那一坨,倒像“页”。
她狐疑地看他一眼。
难不成这货跟顾念念有什么渊源?
“不是这么写的,”孟一馨在他画下的字符上面画下一把大叉,然后写下“y先生”三个字,“这么写的。”
y先生说:“你的名字,怎么写的?”
孟一馨立刻就觉得罗曼蒂克,教他写自己的名字,这是感情交流的助推器。
她说:“我名字有三个字,孟、一、馨。”她写下三个正楷大字,方便他辨认,“‘馨’字有点难写,不过习惯就好了。”
这是很好听的名字。见字如见人。
y先生问:“你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
“不是我取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