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合,完全停不下来,舌尖勾着粉嫩的血肉,刺激的她连小屁股都在不断颤抖。好热,好酥,好想让他的ròu_bàng插进去,用力干她……“啊啊啊……哈啊……”
一连……高潮了两回,好累,可是,真的好舒服……
不知道什麽时候起,xiǎo_xué那里传来了一点点清凉的气息,她半睁云眸,才看到赫连子衿已经将自己一脸的蜜液擦乾净,正拿着药瓶,唇角含着点点甜蜜的笑意,正在给她上药。
瞅了她一眼,他忽然扬唇笑道:“吃得你爽吗?要不要我再吃一回?”
那邪魅的模样,彻底乱了她的心,她的子衿……真的很好,真温柔……
……一室淩乱。
很久很久以後,一脸羞涩的女人躲在被窝里,一张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赫连子衿把药瓶往床头矮柜上搁去,执起衣袖擦了擦额上脸上的热汗,紊乱的呼吸总算恢复了丁点平静。
好累,真的很累,上个药而已,竟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那般,弄得身上里里外外全是汗迹。
他在床边坐了很久,才收敛心神,瞅了她一眼道:“我要运功疗伤,你自己练会功吧。”
“哦。”她虽然应着,却没有从被子钻出来,迎上他狐疑的目光,她眨眨眼,才道:“我没穿……没穿……”
“……”赫连子衿从床角把刚才那条好不容易被自己扯下来的薄亵裤捡了回来,递到她面前:“快穿上,坏女人,我运功时不能乱心神。”
她有点无辜,刚才不知道是谁非要把她裤子扒下来,还以自己受了重伤不能动气为由,威胁她顺从他,还……吃她……哪里是她的原因?
赫连子衿不再理会她,盘腿静坐,把一双手放在胸前,凝神静气,闭目运功。
浅浅也不敢打搅他,生怕真的乱了他心魂让他伤得更重。
不过,这麽近的距离去看他,越看,越发现他真的好漂亮……
“离我远点,别勾引我。”
“我没有……”
“想去哪?看不到你我无法安心练功,回来……穿裤子做什麽?让我看着,心情好,伤自然也就好了。”
“……”你说,遇到这样一头表里不一的大野狼,她能怎麽办?
“你趴着的姿势好看,趴着吧。”
“……”最终,她实在忍不住,大声抱怨了起来:“……日!”
好不容易等男人真正专心起来,她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为了不妨碍依然在运功疗伤的赫连子衿,浅浅小心翼翼地拉着被子,尽量不惊动他。
两个人都不说话的时候,安静的气氛算得上温馨,如同真正的夫妻那般,他忙他的事,她累了便先爬到床上,等他忙完回来陪她。
事实上,他们确实是夫妻……只是直到现在,还是没有完全投入到这个角色去。
不管是和赫连子衿,还是和东陵默都一样,更别说只知道欺负她的轩辕连城,以及连见都没有见一面的风影夜。
或许是因为这样的关系在她穿来的时候已经存在,她没有实实在在经历那一场婚礼,所以才会感觉不对劲,无法融入进去。
如果,将来能有一场婚礼……
胡思乱想的,她背对着他,睁着一双大眼眸看着不知名的角落,发呆。
“在想什麽?”不知道过了多久,磁性的声音忽然响起,温热的气息洒在颈脖间,浅浅吓了一跳,本能地回头去看他,不想这一回头,直接撞上他热热的唇瓣。
如同遭了电击那般,心跳在一瞬间疯狂乱窜,她吓得呼吸一窒,慌忙别过脸躲开。
子衿的大掌落在她脸上,只是轻轻一掰,便把她不听话的小脸掰了回来,唇,再次印了下去。
一个不期然的吻,湿湿的,热热的,让人浑身软绵绵的。
直吻到两人呼吸大乱,心如擂鼓,浑身燥热不已,他才无奈地放开她,紧挨着她的颈脖,喘息。
浅浅也在喘息,完全不敢乱动一下,臀间抵着他炙热的坚硬,气氛太过於紧张。
又过了好久,赫连子衿才放开了她,扬起被子在她身旁躺下,把她拉入自己的臂弯里。
两个人安静窝在一床锦被里,虽然被子里的温度有点高,甚至高得灼人,但,会有一种很温馨很幸福的感觉。
“浅浅,我们聊聊。”他执起衣袖擦了擦额际的细汗,才又伸手搂上她的腰际。
和她在一起,总是会让他动不动浑身发热,有点……不太好受,却又特喜欢紧紧挨着那种亲昵万状的感觉,飞蛾扑火般,明知不好受,也想要更进一步。
“嗯。”埋首在他臂弯里的浅浅点了点头,温顺得如同绵羊一般:“聊什麽?”
“聊聊你的事。”有些话早晚得要跟她说的,早一点告诉她,也好让她重新考虑下自己将来的路。
“我的?”浅浅抬头看着他,有点意外,意外过後,又似有点明了。
他是在说他们的将来麽?她没想到她也能有将来,但,赫连子衿给了她这个希望。
“你的身世。”他的掌落在她脸上,对上她疑惑的目光,他认真道:“你不是七公主,浅浅。”
“你……你知道?”浅浅吓了一跳,心里有点虚虚的,却又似乎多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轻松。
如果赫连子衿知道她的来历,她以後是不是可以活得更轻松些?她是真的不想再回公主殿了,那里於她来说,满满的都是灾难。
只不过,赫连子衿怎麽会知道?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