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那小银刀的银光一现,让他忽然想起了言菡闪着亮光的瞳孔。
他放下了手中的餐具,皱着眉头想了片刻,打电话给了陈薇妮。
“昨天为什么没有提醒我和言菡约好的晚餐?”
虽然隔着话筒,陈薇妮的手心还是出了一层冷汗:“您没说,我以为您改变计划了。”
“薇妮,”宁则然加重了语气,“我以为,你的职责是认真安排我的日程,而不是替我挑选日程,我不认为我说过的话可以被人可以忽略。”
“对不起宁总,”陈薇妮立刻道歉,“是我的疏忽,我以后一定注意。”
挂了电话,宁则然有片刻的气闷:那个小家伙怎么也不打个电话过来?总不能也忘了,没有在家乖乖等他吧?
他对性的需求并不强烈,又嫌弃外面的女人不干净,从成年后就喜欢有固定的情人,然而女人的心都比天还高,有了一就想有二。第一个情人故意在他的避孕套上动了手脚,想要生个孩子母凭子贵嫁入宁家;第二个眼红娱乐圈的花花世界,既想跟着他又想出名;第三个更是离谱,被他发现和外面的男人眉来眼去的,分手撵走时还声泪俱下地痛斥他是个“不懂感情、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