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旷林泰总不能和他打起来,一行人只得被赶得往外走。
碧霄:“娘子,咱们还白白费了三颗药呢,他们没声谢谢也就算了,还将我们赶出来,这般小气,水肯定也不用想了,还是用柴叔他们的法子罢!”
顾香生叹了口气,没说话,算是默许了。
一行人走回马车的时候,大家脚下踩到东西,低头看了下轮廓,好像是方才被诗情扔掉的花草。
谁也没有在意,唯独顾香生咦了一声,停住脚步。
“娘子?”
顾香生忽然拍了一下脑袋!
众人吓了一跳,诗情:“娘子哪里不适?”
碧霄嘴巴更快些:“会不会是方才在屋里被过了病气?”
诗情狠狠拍了她一下:“你就不能说点好的!”
碧霄捂住嘴巴。
顾香生自然不是不舒服,她是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一件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