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不满道:“我才不嫌弃,霜红这样蛮好的。怎么,你嫌弃?”
霜红不情愿地松开了年清,往旁边一坐,她吃得多走得急,胃里有些不舒服了。年清整整衣服,对着莺歌一作揖,笑道:“不敢不敢,只有她嫌弃我的份,哪有我嫌弃她的份呢。”
莺歌一听,越发地认定了年清不行。真是中看不中用,模样长这么俊有什么用!
年清见着莺歌神色不对,不解地看了眼霜红,见后者正毫无所觉地揉着肚子消食,只得无奈地对莺歌道:“姐姐可是在气,我们家诓了你妹子进门?年家是真心疼爱、珍惜这个儿媳妇,我爹娘、尤其是我,都喜欢她得很,绝不会让她在年家受一丝委屈的。”
莺歌冷冷道:“我听说,你们还没圆房?”
年清道:“没在姐姐跟前掌过眼,不敢唐突了霜红。我们虽然拜了堂,但是还没给霜红的家人敬过茶呢,这婚不算结成。姐姐这就请上座,我和霜红给您敬茶磕头,这礼才算成了。”
莺歌被他这么一说,又狐疑起来,猜错了?自个吓自个?
霜红听了,道:“对哦!姐,你去坐,让年小清好好跪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