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沁听罢柔和一笑:“那就好,管家您先回房歇息吧,我还有些事。”
管家也不多想,应了声走了出去,行至门外,他又折回来感慨了句:
“嘿如沁啊,你说少爷他今日反常不反常,居然喝了酒不说,还提前了同容家小姐的婚事。
还,还做了那般情真意切的告白,到底是年轻人啊,说起这些情话来竟不打颤,可怜我这个老头子啊,在旁边听着,一张老脸羞得通红哟,哎,你说是不是?”
“可不是。”他答道,听不出喜怒哀乐。
管家听着,内心隐隐举得他这话中总带了另外种味道,但他也具体说不上来,索性也不再说话,兴致冲冲地走了。
顷刻间,屋子里只剩下两人。
温如沁眼中意味不明,他将轮椅推至桌边,长袖一摆,那微弱烛光应声而灭。
屋子里瞬间陷入黑暗,偶有月光打在床边,照出皇甫靖那张惨白的脸。
他又行至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皇甫靖身上,有浓厚的酒臭味。
温如沁就这么看着他,眼中暗流涌动。一切都很平静,单他一人知晓那平静下的激流。
半响后,他伸出手,开始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