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每次容七造访,都要感叹一声,这小孩占着这么好一间房,却什么都不放,委实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容阿呆的房间委实太简陋了,简陋到,好似除了那一张床,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小孩刚喝过药,又加上本就嗜睡的性子,眼下卧倒在床睡地天昏地暗,容七闲来无聊便在外头四处走走。
在他屋外,有一大片花海。
半刻,容七捧着一束花回了房,容阿呆也醒了,他坐起身子,一只手臂随意撑着床,另一只手慵懒揉着眼。
“醒啦?”容七好不容七在这一目了然简陋异常的屋子里找到了个花瓶将花插上。
容阿呆半捧着脸,显然没有从冗长的睡眠中完全清醒过来。
她摆弄着那束花,突然听到身后容阿呆慢慢说了句:
“好看的。”
容七一脸困惑:“什么好看的,花?”
容阿呆摇摇头:“那副画。”
他说的轻,嗓子又哑哑的,听在容七耳朵里就自动归成了‘花’字,满心以为小傻子这是在夸赞她采来的花呢。
她心中一喜,拔了朵鲜红娇嫩的玫瑰走过去,别在他耳朵边上,一边做了行凶作恶的模样,一边轻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