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衍坐起身来看着她，“我知道，那次天宫大劫是显凌的卷土重来，那次底下的妖魔倾巢出动，人间也都沾染了妖气，那么便是他所带来的妖气了？”
“如此说来，兴许是的。”阿罗顿了顿道，“显凌，他曾是仙。”
“仙？他不是魔族吗？”
“也许时日久了，且你那时应该未离开不周山，并不知悉。不过显溟他本就是仙，只是后来堕成魔而已。”
“这个怎么会？”
“神，魔，本就是一念之差，那时他与妖界女子的结合招致反对，许是因仙界的阻隔，终而导致心神大乱，一念入魔也未可知。”她顿了顿，似是想倒了些什么，“再者说，显溟本就是仙体，堕入魔道之后，气泽不与普通的妖物相同，所以...”
“所以便是由于显溟所致了？不属妖气，而你也未曾见过。”女衍接着道。
“衍儿。”
“怎么了？”女衍听出了她语气的一丝不平常。
“我想到了一些事。”说完便踱步走了过来，“那时在山下发现小予时，便有那么一股不寻常的气息，便是显溟入魔那几日。”说完与女衍对视一眼，“只是我并未在意，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