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而言,蓝庭生大概就是那杯深不见底的酒,酝酿了长长的岁月,在我沉醉的梦里静好得一塌糊涂。
只是如今,多想在近距离地看看他,再一次轻轻地拂过那温柔的眉眼;也多想亲眼看看他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样子,那样他眼里的第一个会是我,是不是会记得多一点关于大众脸我的样子?
庭生,我还有没有机会告诉你?你那长长弯弯的睫毛像极了冬天里的燎原荒火,只一眼就将我凝结了千年的冰霜融化。
躺在床上思考挣扎了许久,最后,还是向心底的声音妥了协。那一句“庭生哥哥也许想见你”,魔怔的在我心里逗留升温。
那女孩子出现在我面前时候是在入夜,我不知道她哭了多久,作为惟一一个发生车祸时在场的人,一个受伤那么重,一个却什么事也没有,她到底顶了多大的压力才能够伪装一脸淡淡的微笑站在我面前。她的双眼通红,灵动全被黯淡遮掩,我本来已经做好打算就蹲在医院三四天远远地观察,远远地看着他便罢,他的家人,他的朋友于我而言都是插肩而过的陌路人。而她却带着期许的一声声“灵芝姐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