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胸口的两颗红缨和那两瓣白面屁股便又成了蹂躏的对象。
南宫清只觉没有那么难受了,逐渐止住啜泣,牙齿松开床单,看着被口水打s-hi的一块暗渍,自觉做错事地心虚起来。但他又悄悄看了一眼正在他身上到处亲吻啃咬的人,吸吸鼻子,小心翼翼地打商量:“听话。不c-h-a。”
阎洛勾唇:“听话也不管用了,我中毒了,不c-h-a你的话,明日就要死掉了。”
南宫清被吓傻了,脑海中闪过一幕凄惨的景象,立即就明白了死掉的含义,刚止住的眼泪唰的就成串落下。
被绑住的手缓缓向下,抓住自己那两瓣满是掌印的嫩桃,缓缓向两边分开,吸气放松后x,ue,做出温驯承受的姿态。
见阎洛还是不动,南宫清有些着急,撅起后臀吃力地嘬着滑出去的那一截r_ou_木奉,却不得要领,急出一身汗,带着哭音哼哼起来。
阎洛轻轻皱眉,掐着人r-u尖的手指也停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