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运气能让一个人躲过这么多子弹,抹杀这么多能手的话,我也想拥有这样逆天的运气。”
“知道吗,嫉妒,其实就是一种无能的仰望,当然我不是在炫耀我个人的牛逼轰轰,而是实打实的告诉你,你的偶像确实牛逼轰轰。”听到肖胜这话的年轻士官,先是一愣,随后与肖胜一同‘哈哈’大笑了起來。
“认识一下,原特战五组‘诡刺’班长脸谱,本名纳兰中磊。”在看到肖胜伸出右手之后,先是给予对方一个标准军礼的年轻士官,随后才恭谨的伸出右手,与其紧握。
“摩纳哥特战七组副班长猎鹰,本名拉姆戴尔”
“特战七组,不设班长的那一小组,我记得前些年多国联合军演的时候,你们这一组,技战术水准名列前茅。”
“那是因为你的五组在外执行任务,沒有参加,才让我们捡了空子,下个月在非洲举行的国际特战队大赛,真希望能与你和你的小组同场竞技。”
“估摸着旋,看情况吧,我们队的一个副班以及突击手,都有伤在身,这事还真不好说。”两位颇为年轻的士官,趴在栅栏上,相聊甚欢,从某种境界上來讲,军人之间的交流就如同音乐一样,沒有国界。
只不过各为其主,各自有着自己所忠贞的信仰,也许这一秒是朋友,是兄弟,下一秒就有可能持刀相对。
军人是最纯净,淳朴的存在,在纯粹的军人之间,沒有勾心斗角,只有心心相惜。
在临近港口之际,为了不过早的暴露肖胜等人与军方之间的合作,肖胜还是随同拉姆一同折回了船舱,在分手之际,拉姆还特地点出了老男孩俱乐部,言下之意,是希望有机会邀请肖胜一同去那里坐一坐。
听似一句简单话,但这份邀请的背后,却蕴含着对于肖胜本人的认可,他一个小小的士官,不可能说出这样的邀请,很显然在他这番话的背后,则是某位老人的意思。
“把手头的事情解决了,有机会我一定会去见识见识。”
待到肖胜返回霍姆斯为他们临时安排的休息场所时,屋子里坐满了身着制服的士兵,为首的斥候,正在滔滔不绝的跟他们讲解一些有关高科技如何运用到实战上的事情,在看到肖胜进來后,在斥候起身后,众人下意识‘唰’的一身起身。
“在学术交流啊,那你们继续交流,我去隔壁屋。”说完,肖胜含笑在与他们打完招呼后,折回了幽深的走廊,此时的霍姆斯刚好从帕克屋内走出來。
“斥候,一个让我羡慕、嫉妒还有恨的好兵,他对现代信息化的操作和理解,我敢说远超一些发达国家的技术型人员,再融合实战效应,眼馋啊。”
“得嘞,想要趁此机会偷师就偷师,还给俺们的人戴这么大一顶高帽子,正常学术交流,我们从來都是來者不拒,只有共享,才能共赢,当然喽,我的兵普遍妖孽,拉出去哪一个,放在国际上都是个顶个的。
你可以说我领导有方。”
“哈哈,确实,确实,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之所以你们的队员,这般不按常理出牌,还真就是你教导有方,跟你说个事,你的兵弹头,故意骚扰我们通讯员,暂被我关押在禁闭室里,登陆后我亲自來我这领人。”
“你们的通讯员配备还是女的。”
“废话,男的谁用啊。”说完霍姆斯瞥了肖胜一眼后,大步走开。
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单手掐着腰的肖胜,嘴里谩骂道:
“好你个蛋蛋,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