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头埋进贝安的肩窝,轻轻嗅了一口。
这下,贝安的反抗变得剧烈起来。
声音似乎带着哭腔:“南山,求你了,别。”
她快被自己今晚的失态羞的昏过去:“我一身酒味还刚刚吐完,臭死了。”
“所以,你离我远一点,不然会弄脏你的。”
南山埋首在她的肩上好一会儿没说话。
让贝安以为他已经睡过去了。
她刚要开口,只见禁锢着她的双手松开了,慢慢摸过她的头发,她的下颚,她的肩头,她的手臂,她的腰窝,最后手臂如同蛇一样缠住她的腰。
南山还是没抬头,声音闷闷的:“哪里臭?你身上是我闻过的最诱人的味道。”
贝安皱起眉头,将自己的手臂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一边嗅一边答:“就是酒臭……咦?”
刚刚一身自己都难以忍受的味道全部都消失了,现在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芬芳。
贝安欣喜道:“南山,是你帮我清理过了吗?”
她又疑惑的咂咂嘴,“可是,嘴里还是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南山求之不得,他眼神幽幽如幽冥灯火。
他抬起头,说话的声音伴着气息调皮的相互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