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火冒三丈,手脚并用地乱踢他,他不停地说着“别走”,然后翻了个身把我死死抵在沙发内侧,又环腰死死抱住我,膝盖紧紧顶在我的大腿上,我根本抵抗不了,而且我的脸直接抵着他的胸膛,这更让我羞愧难当。
“不要走……”
“白缇……”
“白缇……”
他身上的酒味和嘴里呼出的酒气令我作呕,但我又避不开,只好使劲把头往下低着。
“为什么?……白缇……”
“不要走……”
“不准走……”
“不能走……”
“你别走……”
我知道他其实不清醒,我也怀疑自己的推断,但,中间隔着的十五年,抹不去。
我不知道我们这样持续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后来竟然睡着了,还做了个梦。
在梦里,我一如既往地赶着去一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地方,我走在大雨倾盆的路上,没有穿着雨衣,只抬着一把大红色的雨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