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肥,你找死是不是?”,那人站起身,伸手想朝萧海涛的头上打去。
“嗨,别闹了,老肥,赶紧准备去吧,差不多该你上场了。”,小马哥开腔了。
“哦,是了。我先下去准备了。”,萧海涛站起来顺便又朝那人的头扇了一下。
“你要不要吃点东西?”,那人见我没动那杯放在面前的白开水,就没话找话地问道。
我白了他一眼,把视线移到下面的舞台中央。
准确地说,那不能算一个严格意义上的舞台,只不过只在一楼中央搭了个圆形的木台,但那些躁动的人群却兴奋地围着那个圆木台,朝着台上的人惊叫着、呐喊着。
而二楼我们所在的位置也只不过是用木窗子围起来的一个小隔间,不过位置正好可以将一楼的舞台尽收眼底。
虽然那人的无赖举动让我大为恼火,但上到二楼后我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我对他们的那些交谈内容毫无心情,就开始欣赏着一楼的表演。
在一楼的人海里,某个熟悉的身影似乎一闪而过,但我却什么都没捕捉到。
我不知道原来在这中秋月圆之夜,竟然有那么多的灵魂躁动着,不安着,寻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