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伸出左手食指放在指纹识别器上,但那道门却没像以前那样缓缓打开。
我意识到什么似的,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开门,钱包还我。”,我敲着门说道,可回应我的只有一阵吉他声。
好,很好。
不就是没有钱包,没有□□吗,反正市里离我家也就30多公里,现在才早上九点,现在动身说不定还能够在天黑以前走回家里。
只是,要怎么出去呢?
我走到大门那看了看,又走到客厅窗子那看了看,从这两个地方出去不可能,也不现实。
或许,或许,那人房间的阳台……
等我跑到那人房间的时候,那扇紧锁着的玻璃门让我突然间很恼火,我使劲踢着那扇门,仿佛这样会离外面近一点。
对了,厨房……
我明白了。
那人的主卧、客厅、厨房上紧锁着的微晶玻璃门和指纹锁让我顿时陷入失控的虚空中。
我知道了。
那人一直关在囚室里弹吉他,我也一直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想出去,但,很难。
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的时候,我看着窗子外面的琉璃世界,那一切离我这么近,那么远。
我不知道囚室里的吉他声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