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我懂了,她当时的意思是说她和我一样,也喜欢吉米亨德里克斯。
“我曾经喜欢词胜过曲本身……”,她把手里那个碎屏苹果手机放在茶几上,然后又坐到瑜伽垫上,趴在茶几上侧头看着那个烂手机,“可是,现在不喜欢了。”
“为什么?”,我好奇地看着她。
“我现在喜欢听风吹,听雨打,听鸟鸣,听车响,听人叫,听设备响……”,她边说边把那个碎屏手机装进口袋里。
“为什么?”,我又问道。
“本来如此,真实不虚。”
我承认我被她震惊到了,因为她寥寥几句似乎触碰到我内心深处的某种疑问,这也是我一直以来在思考的问题。
我定定地盯着她了三分钟,我的心很乱,她似乎无意中在我一片混沌的某个领域里开了一扇窗,而这扇窗带来了的一束光……
当我走下舞台走上二楼隔间的时候,那朵玫瑰花还一直趴在木栏上看着一楼的舞台发呆。
“小枫,你来了。”,楚奕杨起身,“来,你坐这儿。”
我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