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像一朵玫瑰花呀?而且还是一朵羞答答的玫瑰。”
她只是抬着水杯认真刷牙没理我。
“哎,要我说呀,相片里这朵玫瑰花呀没有我面前这朵漂亮。”,我抢先走进主卧,一头倒在床上闻了闻,然后奸笑说道:“这床上怎么都是玫瑰花的香味呀,来,白缇,你来闻一闻。”
她坐到梳妆台前,从口袋里拿出那个碎屏手机放在指甲油瓶子旁边,然后盯着那个碎屏手机发呆。
“哎,你怎么不理我呀?你生气了?”,我在床上翻了个身。
“不生气,你出去。”,她还是两眼盯着梳妆台上的碎屏手机。
“真的?”
“真的。”
“好吧,那你休息吧。”
看来,估计真得弹钢琴了。
第二天吃过中午饭后,我们直接去了酒吧,等她上二楼休息室休息后,我陪着烟鬼他们在一楼排练,不过,我还不知道那朵玫瑰花跨年那天会不会来。
好不容易等她下楼来看我,她刚递给我一张纸巾让我擦汗时,佳佳却抱着一大堆玫瑰花看着我。
“谁让你拿进来的?都扔了。”,我交待过无数次了,韩帷送来的玫瑰通通都扔掉,佳佳还敢抱进来让她看到,幸好她也没什么反应。
等她上楼后,我们又风风火火练了两个小时,我刚想上楼去看她,老肥来了,还一个劲儿地夸我吉他弹得好,我知道老肥想干什么,所以没理他,留他一个人自斟自饮。
嘿,重色轻友,人性使然!
二楼休息室的钥匙已经被那朵玫瑰花缴了,而且她每次都上保险,唉,你说她怎么能像防sè_láng一样防着我呢?我现在是个正人君子,我的目标是柳下惠。
可是她开门时那一脸慵懒和淡漠的表情又让我心痒难耐,我又无赖地把她逼到墙角,凑到耳畔说道:“你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她脸上又飘了一丝红晕,刺激得我血气上涌,我不由自主地朝她靠过去。
“你发什么神经?”,她死死挡开我。
当她挡着我试探挣脱的时候,她柔软的胸部不小心碰到我的手臂,连我都能听到自己血液奔腾的声音,我担心我的血管会爆裂。
“我没发神经,我发情。”,我如实回道,然后看着她笑。
“无耻。”
“无耻?谁让你勾引我。”,我无比坦陈地回答道。
“我没有,你走开。”,连拒绝都让我全身开始不自觉地颤栗。
她慌乱地拿起之前楚奕杨送来的drc红酒对着我,示意我离她远点,我只好无奈地看着她笑笑,然后躲进浴室。说实话,照这样下去,我估计我那方面的功能非得退化不可。
不行,一定得让那朵玫瑰花尽快同意嫁给我才行!
“楚奕枫,我想好了,我要去看你们的跨年演唱会。”,那朵玫瑰花放下碗筷。
“真的?”
“嗯。”,她点头。
嘿,我想我表现的机会来了。
不过,我已经有五年多没碰过钢琴了,为了不让她那挑剔的耳朵听出问题,我只好没日没夜地躲在酒吧排练,我其实很想回去看她,可是一想到她时的表情,我咬咬牙忍了,我不信我还真不如米花。
这天,我正拿起手机看时间时,柳姨的电话来了。
“喂,柳姨,找我什么事?”,我喝了一口水。
“楚奕枫,是我。”,那朵玫瑰花的声音传了出来。我既惊又喜,这还是她第一次打电话给我。
“你是谁呀?”,我故意问道。
“我是白缇。”,一贯如常的认真语气。
“语气不像啊,白缇平时都是叫我老公呀。”,我□□道。
“楚奕枫,你今晚回不回来吃完饭?”,语气里似乎有点期待。
“怎么,想你老公我了?”,我摇头晃脑地笑道。
“回还是不回?”
“你说你想我了我就回。”
“不可能。”
“那就不回。”
“好。”
我知道她肯定要挂电话了,然后赶紧说道:“回,我马上就回,你等着啊!”
我知道肯定是老肥让她来找我,可我真没时间练吉他。虽然她一副不高兴的模样,可是,为了我的幸福,只能暂时让她不高兴了,再说,我从来都是一个重色轻友的人。
“柳姨,亦宏哥,你们怎么来了?”,我走下舞台接过柳姨手里的饭盒。
“送好吃的来了。”,柳姨扫了一眼舞台中央的钢琴,然后惊奇地问道:“小枫,你,你是要弹钢琴吗?”
我边喝着鲫鱼汤边点头。
“真的?太好了,太好了。”,柳姨慈祥地看着我,像妈妈一样。
“对呀小枫,你钢琴弹得多好呀,要是不弹的话,多可惜!”,亦宏哥在我对面坐来。
“那你是先弹吉他还是先弹钢琴?”,柳姨指了指盘子里的牛肉示意我多吃点。
“我只弹钢琴。”,我好奇地看着柳姨。
“哦,是吗?我还以为你答应小缇了呢,她前天还让我教她做了一大桌的菜,说是想求你唱歌给小萧听。你不知道,小萧和小妹在家里磨了她好半天。”,柳姨递了一张纸巾给我。
嘿,我就说嘛,那天的菜那么难吃,我问她,她还一脸淡定地说是柳姨赶时间发挥失常。
好吧,看在她肯为我下厨的份上,我答应了,而且我也真想她了。
“我专门回来看你,你也不陪我坐一会儿。”,我一把将正要走进主卧的那朵玫瑰花拖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