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来上海接你的吧。”
“他拍完戏直接回香港。”
“那我陪你一起去香港,你现在这样子总得有人陪着,路上也好多个照应。”经纪人道。
“不用,我一个人行的,在飞机上睡一觉就到香港了,飞宇到时来机场接我。”莺莺说得轻而易举。
经纪人见劝她不听,只得作罢。
东京的戏份杀青了,收工当晚导演建议大家去酒吧喝两杯庆祝。白飞宇借口腰伤向导演请假先行回宾馆休息,在大家欢喜之际,他的落落寡欢显得不合时宜,他不想破坏其它人心情。一个人找了一家小酒馆喝了两杯闷酒后回了酒店。
上次两人争执后他负气不联系她,莺莺也没有任何的表示。一想到生日当晚汪平宣刺激他的那番言语,他便恨不得立即赶回上海问个清楚。但没得到莺莺回应前他不敢贸然行事。之前他总是责备她没有给自己足够的信任,听到一点风言风语便大吵大闹。换了自身何尝不是如此,难道他对莺莺的信任还抵不过姓汪的两句话?尽管他不断告诫自己冷静大度无条件相信恋人,无奈汪平宣的存在就似一只嗡嗡叫的绿头苍蝇,拍死它妨嫌脏了手,不拍它又打着圈子飞来飞去恶心人。白飞宇发着狠,若是姓汪的敢对她纠缠不休,他才不管什么ceo什么高才生,他会让姓汪的彻彻底底尝到他的厉害,再也不敢对莺莺动歪心眼。但并非姓汪的单方面自作多情呢?他不敢想下去。此时他特别需要莺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