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只纤长的手指捻起花瓣,凑近鼻尖嗅了嗅,白皙的皮肤与嫩黄的花瓣,显得和谐而又美好。
“多久没有出门,连桂花都开了。”
轻轻松开手指,任由花瓣掉落在地,毫无怜惜之情的少年重新推起轮椅,朝附近的矮桌走去,神色淡漠,“花开了就会落,国师这是,触景生情?”
仿佛听见什么笑话,老人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身子微颤,很快连椅背也跟着颤抖,“触景生情?”
没想到国师笑得这么开心,少年愣了下,脸上尽是茫然,“难道不是?”
“也不是。”国师收起笑意,眼中亮光却没来及淡化,反而显得越发绮丽,“只是突然想起一个人。”
天还未全亮,少年手里提着盏磷石制成的灯,不够亮眼,看清路却是已经足够。
将轮椅推到桌前,轻轻放下灯盏,少年脱去外衣,整齐叠好放在桌上,走到一边扎起了马步。他的身体并不好,甚至不适合练武,但他很固执,不愿放弃,便只能从最基本的练起。
“那人是谁?”
少年突然起了兴致,国师很少谈及自己过去的事情,显得神神秘秘。父亲与三哥从来不说,他便越来越好奇,但最勾引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