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敢?”
“世子,这个女人毁了你!”
“我不需要你来替我做主!”
模糊意识里似乎出现了苏绪言发怒的声音,长平听的不甚清楚,口中却已喃喃他的名字。
好痛,真的好痛,这次真的要留疤了。
长平落入熟悉的怀抱,满袖冷香,上一世她就在这里死去,现在也要如此吗?
她额头的血蜿蜒而下,顺着泪珠染红她苍白凉薄唇瓣。
空中血腥味刺激着苏绪言鼻尖,他睁着眼不敢看怀里的长平,张着嘴哭不出声音,只是泪眼模糊,喑哑嗓音如秋风凄凉。
他好怕,真的好怕这人会像一年前那样,死在自己怀里。
长平昏迷了三天,到现在还没有醒来,大夫说她脑袋受了太大的撞击,就算醒来也有可能会留下病根,但是这些都无所谓了,苏绪言只要她醒来就好。
她躺在那,了无生息,苏绪言不敢拿开放在她鼻尖处的手,生怕下一刻就没了呼吸。
屋外门口,段名跪在那,全身颤栗,面色发青。
“你简直疯了,为什么不拦住他们?”断利站在他的身侧,冷眼看他,满眼不解。
“她害死了侯爷一家,毁了平成侯府,我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