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刻钟,魏延又开口问我的名字,还不停拍我的肩膀。我挪了挪身子,继续假寐。
这下换陈昂驹不耐烦了,一边开车,一边道:“魏延你烦不烦哪,婆婆妈妈的,没看到小九在休息吗?行走江湖,谁还没个片儿名,你是预备查户口还是查水表呀。”
魏延没有作声,用力往自己的座椅背上一靠,算是表达了下自己的情绪。我心想,凡是有本事的人,这脾气都忒大了,既爱听好话又难伺候,好像谁都欠他五百万似的。
车队在盘山公路绕了大约两个小时,终于在一个小旅馆门前停了下来。陈昂驹将我扶下车,低声道:“这地儿也忒邪门了。”
“怎么说。”我问。
“这是个建在半山腰的旅馆,三层高,四周全是竹林。我们现在站的地方,是旅馆的入口,造了小桥流水,门厅前放了两只大水缸。”
“水缸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