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粥吃到嘴里,甜腻无比。
郁家近似鸡飞狗跳,郁母神神叨叨,“老郁,儿子昨晚一夜没回来。”
郁父背对着她修建花圃,“一早上就听你念这个,能不能消停一下?”
郁母牵着金毛上前,金毛在四周转圈,速度越来越快,然后找准一点,翘腿,一注水流哗啦作响。
“老郁,王子左耳后面长了两个像痘的东西,你上午带它去医院挂个号问问。”
郁母转的太快,郁父都没反应过来,“我看看。”
金毛甩了甩尾巴,温顺的走过去,仰着脖子给郁父看。
“过敏了。”郁父轻柔的顺顺金毛耳后的那撮毛,“把它的窝搬出来放太阳底下晒晒,多喂点水给它喝。”他寻思了会,不放心,还是要上医院一趟。
郁泽走进大门,佣人们就对他各种暗搓搓的打量,好像他一夜没回来,是跑去整了脸,换了层皮。
他朝花圃走过去,“爸。”
喀嚓喀嚓声在锋利的剪刀下发出,郁父嗯一声,“昨晚睡的好吗?”
“不太好。”郁泽声音有点哑,“有点感冒。”
郁父终于把视线从花枝上移开,他抬头一扫,审视半响,儿子的确不像是乐不思蜀的样子。
“是我问,还是你自己交代?”
郁泽没隐瞒,回答的简洁明了,“我在她家客厅睡的。”
儿子眼中的情绪实质化,郁父嘴角抽抽,一肚子训斥的话没了突破口,客厅的郁母端着杯咖啡,听到花园的声音,急急忙忙把咖啡放桌上走出去,眼睛直盯着郁泽,“回来了啊,吃早饭了吗?”
郁泽说,“吃了。”
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