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这家伙,喝醉了还不忘欺负我,呵,等会儿本小姐就可以远走高飞了,就忍你一时!
突然,她只觉眼前一黑,一双有力的手臂用力拉了她一下。回过神时,她被一副庞大的身躯压|在床上,那人擒住她的双手,使她动弹不得。
薛容月屏住呼吸,眨了眨眼睛,对上那人的眼睛,脱口而出:“赫……赫连逸!你……你不是喝醉了吗?怎么……”她说着,用力挣脱着,却丝毫未动。等等,这家伙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赫连逸低头,均匀的呼吸声贯穿她的耳膜,她哆嗦了一下,抿了抿嘴,说:“王爷,有话你说,不要靠那么近,男女……男女授受不亲!”
“哼!”赫连逸嘴角微微上扬,道:“本王是喝醉了呀,所以本王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薛容月一听这话,险些懵了。她努力使自己平静,说:“王爷,你若是不知道,容儿可以教你。首先你先从容儿身上离开,然后乖乖躺在床上闭上双眼。”
“哦?”赫连逸与薛容月面对面,说,“然后爱妃你要自己动吗?不过本王心疼爱妃你,还是本王动吧。”
他说着,伸手欲解薛容月的腰带,只听薛容月大叫一声,道:“王爷莫急,莫急,待容儿沐浴后再来伺候王爷可好?”
赫连逸微微一笑,道:“沐浴之后?呵,难道爱妃离开了这屋子还会回来吗?你被褥之下的包袱,系的真是好看呢!”
“啊?”
此话一出,薛容月瞪目结舌,他何时进的我房间?
“怎么,不说话便是默认了?”赫连逸眯着眼,没好气地说,“利用完本王就想把本王甩掉,没那么容易。不如今夜从了本王,从此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话落,他抚了抚薛容月的脸颊。
薛容月耷拉着脸,内心咒骂了几句,脸上挤出微笑,说:“王爷喝醉了,还是早些歇息吧!”说着,使劲推着赫连逸,他依然不动。该死,还从了你,信不信本小姐断了你的命|根子?
赫连逸见状,脸一沉,再次擒住她的双手,说:“既然如此,本王只好强硬些了,你可不要哭鼻子。”
他说着,低头吻向薛容月的脖子,突然,门砰地一下开了。
二人一怔,朝门口看去,只见宋望之手里拿着书,目瞪口呆地注视着他们。
三人僵持了片刻,赫连逸咬了咬牙,不情愿地跳下了床,呵斥道:“望之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进本王的房间不知道敲门吗?”
宋望之瞥了一眼薛容月,低头道:“望之知错。”炘哥不是说逸哥和容儿没有夫妻之实吗,那这是在做什么……
赫连逸翻着白眼,走进他,问:“这么晚了来找本王所为何事?”
“哦!”宋望之回过神来,说:“望之有一处不明,还未逸哥指点。”他说着,打开手中的书,指了指。
此刻的薛容月松了一口气,系好腰间的带子,蹑手蹑脚地下床,趁赫连逸转身之际,快速溜出了屋子。
赫连逸耳朵一动,朝门口瞅了一眼,满脸黑线。死丫头,你给我等着,这个望之早不来晚不来,此刻来坏本王的好事,看来要好好教教他规矩了。
想到这里,他瞪着宋望之,拍了拍桌子,命令道:“给你解答之前,先做三十个蛙跳。”
“啊?”宋望之一脸惊愕。蛙……蛙跳?逸哥是吃错药了吗?
赫连逸背着手,面无表情地说:“本王没有吃错药,就是要你做三十个蛙跳,快些做!”
宋望之哆嗦了一下,撇撇嘴,双手放在脑后,半蹲着跳起来。赫连逸满意地点点头,哼,治不好你我还怎么做王爷?
回到房间的薛容月把屋里的凳子都堆放在门口,生怕赫连逸闯进来。她躺在床上,小憩片刻,拿出包袱系在身上,打开窗户,深吸一口气,翻了出去。
“容儿,你在这儿做什么?”
宋望之突然出现,吓得她打了个寒颤。她轻轻扭头,只见宋望之一手撑着腰一手扶着胸口,面色难看。
“好……巧啊,哈哈……我在这儿散步啊!散步。”薛容月转身,嬉笑着说。这家伙不是在赫连逸房间请教吗,怎么这便出来了。
宋望之挑了挑眉,问:“背着包袱……散步?”
薛容月怔了怔,垫脚拍着宋望之的肩膀说:“这你就不懂了,这包袱里装着砖头,有助于强身健体。”
宋望之闻言,满脸黑线,容儿,你真当本公子是白痴吗?就你这副小身板,能背得动一包袱砖头?
薛容月无奈地从窗户翻进了屋里,对宋望之说:“别站着了,进来吧,我还有事情要问你。”
宋望之一愣,翻了进去,顺手关上了窗户,走到了桌边……
黑暗处有一人影闪过,转眼进了赫连逸的房间。
“如何?”赫连逸单手托腮,懒洋洋地问。
那人鞠躬,道:“如王爷所想,她果真想逃走,没曾想宋公子突然出现。”
“望之?”赫连逸嘴角微微上扬,道:“这小子,有时候还是挺管用的。行了,你继续监视着她,若有异动再来回禀。”
“是!”那人后退两步,匆匆离开。
薛容月给宋望之倒了一杯水,她打着哈欠,问:“今日那丽乐坊的丽姑娘约我们饮酒,你为何不去?往日里你不是天天进出丽乐坊吗?”
宋望之长叹一口气,说:“别提了,那南羽姑娘不知抽了什么风,整日嚷嚷着要我娶她,还不停地对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