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抿唇一笑,一夹马腹扬长而去,只留淼淼在原地目瞪口呆。
“哎……我大表兄的脸今天莫非抽了?笑得有点多啊,往日一年都不见他笑几回的。”余天赐挠挠头,笑嘻嘻地朝淼淼一比手,“大侠,这边请。”
晋王今天忒反常啊,淼淼愣愣走了一阵,余天赐一直在旁边叨叨,问她凉州那边的事情,她终于回过神来,这才留意到数月不见,余天赐成了一条黑泥鳅,浑身上下黑不溜秋的,以致笑起来的时候那口白牙特别显眼。
“你是被烤焦了还是怎的?这么黑?”
余天赐一挺腰杆,砰砰啪了几下那精瘦的胸口,“老子天天到校场操练晒的,等着哪天皇上一声号令,奔赴前线呢。”
淼淼心里哂了一声,你的公主娘亲哪舍得,就算全大祈的男人都上了战场,最后剩下的那个一定是你,“长安最近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余天赐想了想,“大事……没什么大事,最大的事就是皇上病了,对了,贵妃娘娘为了让皇上早日康复,主动住到灵觉庵带发修行,每日为皇上颂经抄经。许是她诚心的缘故,她住到灵觉庵不久,越王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