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进来后,先点了一根烟,紧接着问起陈默来,
“你昨晚人去哪了?”
“篱笆外。”
好像那三个字成了一个代名词,这里的人都喜欢把自己留宿的地方叫做篱笆外,这本身没有特别的意义,如此叫起来不过是为了方便一点而已,久而久之,陈默也就记住了。以至于现在同样用此来回答那个提问自己的人。
倒是老板一听,突然间夹着烟的手一顿,他看过去的眼里很是不可思议的态度,仿佛陈默是个怪物一般,久久过后,方才不确定地道,
“做了?”
“没有。”
那人果然是一副意料之内的表情,一改之前的惊愕,老板移开烟笑了笑,说起陈默来,
“留宿,花了多少钱?”
这个问题让对方摇了摇头,陈默没有说,而是扭转话题换了另外一个,
“龙桥呢,他怎么样了。”
老板闻言斜了他一眼,没有立刻回答,他曲起食指弹了弹烟灰。
老板刻意吊着陈默,不过对方也不急,看着眼前的人一边弹烟灰,弹完后再吸上一口,又冲着陈默吐个烟圈,一瞬间里那种浓烈的味道直扑向自己,烟雨钻进了鼻子里,使得陈默也是禁不住地打起了咳嗽,正在自己分外难受着的时候,视线那头却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