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到了路的尽头,那幢已经坍塌了一间的屋子,但它不是竹楼,而是一座用石块和黄泥混合砌起来的,一层小屋,里面只有两个房间,已经塌了一个,可另一边还完好无损着,连门也还在。陈默抬手碰上去的时候,那看着很厚重的铁门,顿时留给了他一手的铁锈,门的外表其实已经完全腐蚀掉了,这山上的水汽太多,什么都没法保存太久,让已是过去的岁月始终如一着。
门已经锈空了,手指一戳便是一个洞,这样倒也省去了花蛮力开门的举措,只需要陈默轻轻一扳,铁门便“吱呀”的一声,被扭下来一个环形的门把,不过门缝依旧没有动过一丝一毫的距离,原来是底下的栏杆早就是被拖到了地上,铁板正磨着地面,于是阻力也十分大。
之后陈默又花了好大的劲,才把门缝挤开到足够让自己能进去的空隙,不过因此也使得地面中被生硬地拖出一条黄褐色的痕迹,铁锈磨掉了一半,门板接着沉下了几分,只是铁的重量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