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简易掐了掐眉心,他头上的筋一跳一跳的疼。他憋了一周,始终还是没能狠心,用最快速度结束第一赛段,连夜飞回来。
房子很安静,林显走了。
简易活这么大,第一次被人甩,甩的干脆利落。
“我说什么都不听?”
电话那头没声音,简易捏着烟的手很紧,半晌后他把烟按灭在栏杆上。攥进了手心,黑眸沉沉落在阳台的花盆上。
“嗯?”
“人活一世,也就几十年,我不甘于平庸。”女孩嗓音干净,这次很坚定,“赌一把精彩的死,但是不赌,最终结果还是死,庸庸碌碌走向死亡。”
“我比不上赛车?”简易问了句很多余的话。
在林显心里,显然赛车比他重要。
“我想活的有尊严。”
“长城不是个好的选择。”
“但在同样的车队比较,他们不差。”花园越来越热闹,有妈妈带着孩子,有老人牵着小狗。他们悠然自得,享受着生活。
漫长的沉默,林显以为简易要挂电话了,他说,“车队以利益为主,你签给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