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树说:“妈,蔷薇说得对,我不够格做一个兄长。爸走得早,本该是我挑起整个家的,结果,现在兄妹三个,就我最没用,最没出息。人真是不能穷,尤其是一个男人,不能穷!”
“你已经很好了。”白凤只能安慰儿子,“蔷薇要强,时悠聪明,你老实憨厚,都是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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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时悠在家吃完晚饭,悄悄给妈妈塞了些钱,然后走了。
顾仲谦是七点从公司开车出来的,给妻子打了电话,七点半刚好到雅楠新苑小区门口。
“怎么了?”见妻子似乎心情不好,顾仲谦帮她系好安全带后,认真望着她,“吵架了?”
“你看出来了?”夏时悠重重叹息一声,其实,她是不想把家里这些糟心的事情说给他听的,她想装得开心一些,但是自己不争气,不怎么会掩盖住自己真实的情绪。
“你嘴噘得都能挂油壶了,我还看不出来?”顾仲谦摸摸她脑袋,这才又问,“怎么回事?”
“我姐把田彩霞跟她妈给打了,还跟我哥说,不让他们住她的房子,否则的话,就法庭上见。”夏时悠说,“姐姐就是这种性子,她完全是为了我。”
顾仲谦点点头说:“那你是怎么想的?”
夏时悠道:“我不愿意见家里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