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赶到后院时,丫鬟婆子和太医已经守在六少爷身边了,六少爷哇哇的哭着,侯夫人远远地听着便快要心疼死了,这是她的小儿子,今年才五岁,平日调皮一点也就罢了,怎么如今连鱼钩那种锋利的东西也敢往嘴里放呢!
“到底怎么回事?太医呢?”侯夫人难得如此气急,见了太医便问道:“还不赶紧把那东西取出来!”
“这......”三个太医中最年长的那个搓了搓手,耸拉着眼皮说道,“下官已经轻轻拉动过鱼线,那鱼钩,怕是勾在少爷喉壁上了。”
侯夫人一听,倒吸了一口凉气,而本在后院打扫的芸生目睹了这一切,也不由得心惊。不说小孩子,就是一个成年壮汉将鱼钩吞了下去也是没法子的事,鱼钩锋利,若是剪断了鱼线,它勾在喉壁上下不去的话也不是办法,若落到肚子里,会伤了内脏,但要是强行将它从喉咙扯出来,又会划伤喉咙,所以其棘手程度还真不比绝症小,也难怪太医们束手无策。
太医们还在想办法,侯夫人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