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昀忙不迭去厨房盛饭,给我的那碗盛得尤其多,用饭勺压得死死的,像是怕我吃不饱。
吃一口我就吐出来了。水放太少,夹生的。
懒得重新加水煮,我简单下了两碗面。
清汤寡水的,就着白斯昀炒的夹生土豆丝,硬邦邦的胡萝卜,煎得半焦的牛排,一顿暗黑料理就这么解决完了。
“有没有酒啊?”我收拾干净碗筷,才发现这顿晚餐少些什么。
“红酒,白酒还是洋酒?”白斯昀指了指酒柜,示意我想喝什么都有。
“红的吧,红的健康。”我往沙发上一靠,脱了拖鞋,蜷在沙发一角。
白斯昀拿来红酒和高脚杯,拉着我胳膊往上拽,“吃了就躺,猪啊。”
不躺我腰疼啊。孟泽成跟头野兽似的,不知轻重。
想着脸又红了。
白斯昀往杯里倒了酒,搂着我,又把我压回沙发上。
“一起躺?”他坏笑,不等我开口,一下含住我的唇。
我们再分开时,他抿了一小口酒,捏着我脸颊,往我嘴里灌酒。
他吻得温柔又细腻。
一点点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