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草手中散发着淡绿色的光辉,轻轻触碰着妖狐的伤口,纤细的眉却一直紧皱着,有些焦虑地说:“他背上的伤口带着很厉害的毒,我没办法解开。”
“连萤草都没有办法吗?”时雨有些惊讶,她倒是不怎么担心,或者说,这正好。来历不明又已经是成年形态的妖狐,如果是完全健康的状态,对现在的他们来说十分危险。
但他要是保持在虚弱状态,时雨就会安心不少。反正以妖怪的生命力加上萤草的治疗,他也绝不会轻易就死掉。
“是滑头鬼手下一个名叫鸩的鸟妖怪干的。”没治疗时妖狐神情自若,但接受了萤草的治疗之时,妖狐反而开始时不时痛哼起来,似乎那淡淡的温柔的绿色光辉反而令他感到不适。
他动了动手,脸上斜带着的面具滑下,遮住了他此刻脸上的表情,断断续续地说:“失礼了。让几位美丽的少女见到小生这般狼狈的模样。”
时雨有些怀疑地盯着他露出来的下半张脸看,之前看到的样子说要是痛苦,似乎也不像……
“是鸩啊!”魔蛙突然说道,“我听说过这个妖怪!据说他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