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抱着你睡。
闵鹤媛跟个弹簧似的弹起来,拉过霍珩的胳膊当枕头,舒舒服服的嗅着他身上清冽的香气睡午觉去了。霍珩失笑,微微弯腰,更靠近桌子一些,好让她枕得更舒服……
骄阳似火的午后,侍者一步踏进来,“大人——”
已经变换了姿势枕着自己胳膊却压着霍珩袖子的闵鹤媛哼唧一声,微微动了动身子。
霍珩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对方心领神会,指指东边儿牢房方向。
看样子寺丞是审出来什么新情况了,
……
闵鹤媛回来的时候,闵鹤羽正在侯府后院儿练剑呢,他从小习武,强度比闵鹤媛的大得多,一天不练就闲得慌。
看见闵鹤媛了,把自己的剑抛给她,“来来来,我看你这段儿时间武功成什么样儿了。”
他大步上前,从闵鹤媛手里拿过来半截布料,“这什么?”
“袖子。”
闵鹤媛魂不守舍,腾出手来以后两只手抱着剑。
她现在没有内力了,闵鹤羽的剑质地又极为特别,单手拎着简直能累死人。
闵鹤羽也看出来是袖子了,“霍珩的?怎么回事?”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他轻飘飘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