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轻轻地合上,林因因缓慢的抬起头,看着毫无动静的门,好一会儿才掀开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单。
明明是七月,她却被莫名的寒气冻到手脚冰凉,整个人木木的下床,木木的拿起床头柜上还贴着房间号的衣服袋子,木木的进入卫生间打开花洒。
冰冷的水如同秋夜的雨砸在林因因身上,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脑子却直到这一刻才有了些清醒。
她垂下眼帘,用力的咬着牙齿,直到牙根都泛着疼才张开嘴用力地喘了好几口气。调好水温,一丝不苟的洗着澡,冷静得都有些不像自己了。
穿好衣服,一抬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她用手抹开覆着镜子的水汽,与镜子里脸色憔悴的林因因对视。拿起梳子理顺头发,再反复确认着装得体,方打开卫生间的门出去。
欲盖弥彰的把床单整齐的盖在凌乱不堪的床上,刚刚拉开窗帘,就听到身后传来两声克制的敲门声,林因因顿了顿,继续把窗推开,才走去开门。
她打开门,把路让开,目光始终直视着前方。眼前的男人手里端着托盘,托盘里面是两份一样的餐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