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亲官职不高,她要寻上一门好亲事本就不易,现在更是难如登天,至昨日起宝珠把陆菲儿狠狠地恨上了。
现在见她进来,更是没给她好脸色瞧。
倒是秦氏,面子工程向来做的很好,见菲儿进来,上前拉了她的手,笑道,“菲儿,来了。”
“二叔二婶早。”她笑着说道,又对陆老夫恭敬地行了礼,说道,“祖母,今日身子可是好些了?”
陆老夫人眯着眼不说话,秦氏笑着打圆场,“你祖母喝了药比起昨夜好多了,不过到底年纪大了,恢复的慢,身子骨还是有些虚弱。”
“二婶这么说,菲儿还真是有点不放心。祖母可是我们一家的支柱,可万万不能有事的。是不是昨夜郎中的药方不灵验?说来,祖母这病也是老毛病,在彬州时郎中也看了不少,依我看祖母这病普通的郎中想要医治是难。”
陆老夫人虽是眯着眼,该听的一句没拉下,她仔细砸巴一下这丫头说的话,普通的郎中医治不好,莫非还有下文不成,陆老夫人竖起了耳朵。
这心悸病折磨她时日已久,如果有医治的办法,她就是拿出一半的家产也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