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更红了,然旁边的君华与门口跟着进来的祁羽连似乎很乐于见到这样的场景,他们相视一笑,皆跨步往外去了。我忙支着身子想要起来,苍柘借了我一把力,边扶着我边轻声道:“以后还需小心一些。”
我正好站起身来,他又道:“纵是熟人熟地,也需多留个心眼。”
我讷讷点头:“我知道了。”
苍柘带我回了祁延门,离开那个破屋时祁羽连说是在那门中待了太久,已经不想再去了,君华则表示,远在天边的皇帝派人来寻他,他必须得回去了,末了,他不无感慨地说了句:“这一次,大约是无论如何推不掉了!”
这里离祁延门并不远,回去的路上,苍柘与我将这些事说了个清楚。前日他送完宾客,回屋子后让我寻我一道用膳,然下人找遍了整个祁延门都未看到我的踪影,其间祁羽连一直闭门未出,君华则已借口回京有了完全合理的不在场理由。他本未怀疑到他们身上,只以为截我是那对“我”情根深种的景恒或者是那见我“水性”而对我颇有微词的景世关,又或者是在他接替门主之位后君华下令放了的颜卓琳的师父左赤峰。
说起左赤峰,就又不得不长篇大论解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