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饶有兴趣地看向我。
我问得格外小心翼翼:“那个……我没得罪你吧?”
他略微思索了片刻:“理论上,应该没有!”
“既然我没得罪你……”我坐回去,“那你应该没理由毒我吧?”
“难说!”他浅浅一笑,唇角竟似携了一抹促狭,“我下毒,好像不太需要理由!”
他常笑,可这样俏皮的笑却极少有,准确来说,与他相识这么久,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露出这样的神情。
很让人诧异,却一点都不违和,甚而给这冬日也添上了些暖意。
我撑着头看他:“倘若我中毒了,一定会想方设法让你陪葬!”
他笑容更大,唇间促狭便更深,半晌,他一本正经地回了句:“好!”
雪依然大,风依然凛,可一方小屋里,燃着一个火炉,两人这般面对面坐着,说些无关风月的玩笑,却让人格外地依恋。
到第三日,祁羽连那边派人来说,祁鼎回来了。
我与苍柘一并过去,果然见昔日左赤峰屋里的花匠坐在主位上,而祁羽连则站在一旁,仍是挂着他一贯温润的笑。
见我们进来,他朝我微微欠身:“颜姑娘!”
祁鼎循声望来,眉宇间多了些英气,也不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