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他上下打量一番,除了嘴角的那抹浅笑,再感受不到他的一丝情绪。他这样的人,总能给人一种胸怀坦荡之感。
我别过脸:“不去!我怕去了,我会没命回来!”
那人却笑得更开:“也罢!现在外面确实不大安全!”
我忍不住侧眼看他,却见他微垂着眼睑将我望着,目光幽深似井,脸上笑容却温暖如春。如此复杂矛盾的情绪,在他身上却一点都不显得违和,相反,还给人一种极度无奈的苍凉感。
对,苍凉,就像大雪封山,空寂辽阔的山谷之中,万籁俱寂,独一人绯衣染血,在那茫茫大雪里兀自站着,让人不由自主地心软。
于是,我又相当没有节操地,栽倒在了他的美色里。
雪已经停了,街道上被人扫过,可旁边屋顶上还是积了厚厚的一层。想来,这几日的风雪委实太大了些。
苍柘问我想去哪里。
我想了想,问道:“我有选择的余地么?”
青玄没有跟来,故我说了这般呛人的话,也没人来应我一句。
“客栈方圆五里,你都可以去!”
我停下脚步,颇有些震惊地看向他。
他解释道:“前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