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巴巴地看向左赤峰,生怕他为顾全大局又将我留在这里。
可我忘了他收颜卓琳时毫无节操的壮举,一时把他想得过于高尚,直到他慢悠悠地停住脚步,慢悠悠地转过身去,再慢悠悠地来了一句:“祁延门和赤霄门生有罅隙,那不也是你们的事么?”
我方意识到,他自私又自我的心态,和我有得一拼。
显然,祁羽连也没想到左赤峰是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于是再看过去时,他极稀奇地蹙起了眉头,且极稀奇地一个字都接不上。
左赤峰复转身往外,一边走一边云淡风轻道:“我向来不管赤霄门中事,若祁鼎因我而生了些心思,只能说明,他越活越回去了!”快到门口时,又加了句,“依我看来,你就比他强上许多,不如让他把门主之位让给你吧,他也乐得逍遥自在!”
湖到底是湖啊,顶着颜卓琳的身份过了这么些时日,我第一次打从心底里觉得,有个不要脸武功高强还身份超然的师父,那感觉,简直不要太愉快!
然这种喜滋滋的心情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彼时我们刚出祁延门,左赤峰表示为防祁羽连隔三差五地趁他不在将我掳走,故祁城不能多留。于是我们马不停蹄地朝京城进发,当然此马不停蹄非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