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郁当家都说,他三叔祖极少夸人,连郁言也不过是得了一句:天资可期,但心无大志。可见对郁桂舟的期望有多高,为此,那一日,郁当家还特意开了坛子酒在那儿一人畅饮。
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这是郁桂舟最为关心的事儿,他搁了账本,把那包袱银两随意搁在了书架下头。
这一笔进账,他还没有想好是否要和家里的混在一处,或是和以往一般,留来做科举的路费,以及往后的人际拓展等等。
等理好了这些,郁老祖等人也从田里回来了,郁当家和丁氏一人提了个大木桶,走路间还能听见里边叮叮咚咚的跃水声儿,郁桑拉着谢泽跑了出来,喊了人,两人就围着院子里两个大木桶看稀奇,时不时还伸手在那冒尖的鱼头上点了点。
“这两孩子,”郁老祖含笑看着他们,接了谢荣端来的热水净了手,朝四周看了看,问道:“舟哥儿呢?”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