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桂舟微微额首,没说什么。
反倒郁当家一下感叹了起来:“其实他们找着了也好,你爹我小时候跟大房的几个其实关系不大好,大房人多,三子两女,又全家搬去了上淮,自然看不上我们二房穷哈哈的只能守着祖宅过日子,后来东窗事发,我亲眼见到大房的人被逮进了牢里,男男女女都不放过,也怨过,怨他们做了孽连累我们二房、三房跟着受累,你祖父都进牢里待了不少时日,后来见到出嫁的堂姐妹们被夫家给撵出来,孤苦无依的,又不怨了。”
再多的怨恨,总归是一家人,在看到落难时的心酸,还能去计较什么呢?
郁桂舟听郁当家满怀感叹的说起过往,虽能体会那种从高处跌落到泥土的心酸,但心里平静无波。正说着,郁言和郁老祖也从外头回来了。
他们的脸色都不太好,郁言倒是收了几分愁苦,郁老祖则完全是把心事摆在了脸上,看见郁桂舟只浅浅招呼了一声:“回来了啊。”便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