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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个上流社会里面不知道有多少名媛是他的前女友或者曾经有过暧昧关系的人。
相较之下,关如雪在感情上就如同一张白纸,也不似白傅言那样习惯将自己的情绪和想法表达出来。
“少夫人怎么又闹别扭了?最近一直跟少爷……”有人小声说着。
“嘘,少夫人不是咱们可以议论的,赶紧去给少爷准备夜宵吧。”她的同伴好心提醒。
那边白傅言等了许久,也不见关如雪回应自己的呼喊,便有些心酸地又问:“老婆?你回我句话,我有点担心你。”
……
然而屋子里的人就是故意跟他作对,偏偏一点都不愿意理会他。关如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儿,眼泪掉个不停,而且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甚至产生了想要扔东西的冲动,一个人在卧室里面焦躁不安,而白傅言的呼喊没有叫她冷静下来反而让她心火燃烧得更
加旺盛:他的身上有别人的香水味,是不是意味着他的怀抱在此期间也被别人依靠过?
是不是意味着,他跟外面那些莺莺燕燕还有联系?
疑问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叫关如雪愈发不安,而压抑许久的泪腺似乎也看准了这个契机,加速工作着,分泌出更多的眼泪。一想到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等了白傅言那么长时间,而他却在外面过得fēng_liú,关如雪就忍不住皱起眉头,没由来的想要呕吐,结果匆忙跑进浴室,干呕了许久也还是跟以前一样,只呕出一些清液,她晚上本
来就没吃什么,这会儿当然吐不出来。
趴在洗手台上,身体和心里的双重难受叫她有些走神。屋子外面,白傅言知道关如雪一向对厚脸皮的他一点招架力都没有,便想着要再次开门偷偷溜进去,好好将对方哄一哄也许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他现在也觉得非常冤枉,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这些天
甚至为了关如雪的身体和肚子里的孩子着想,那方面的欲、望都一直忍耐着,得不到纾解,顶多自己默默去厕所。
可以称得上是守身如玉了。白傅言想到这个词语,无奈摇头,随即将卧室门打开一条缝,看了看屋子里没有在床上看到关如雪的踪影,倒是听见了她在浴室里面难受的干呕声,知道她又在孕吐了肯定很难过,便加快脚步顾不得隐藏
自己了,几步冲进浴室。
“老婆,还好吗?”
然而后者只是冷冷给了他一个眼刀:“谁准许你进来的?”
白傅言被她语气中的冰冷给吓到了,但还是关切地准备靠近她:“我听见你在干呕,担心你。”
“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呕……”正说这话,关如雪就忍不住再次弯下腰再次干呕起来,好似连胆汁都要一起呕出来一般。白傅言连忙上前要为她拍拍背,谁知道关如雪一边干呕还不忘一边推开他的手,一脸提防地看着他,就是不肯别他
碰到。
她在嫌弃他身上的香水味道,但是干呕的趋势叫她说不出半句话来。白傅言见她是狠了心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又见她挣扎激烈担心自己非要留下来她真的会不小心伤到她自己,便叹了口气:“好,我出去,但是答应我,不管你心情有多么不好,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老婆等你冷静一点,我再跟你解释。”
回应他的,只是关如雪一阵又一阵的干呕声。
从卧室再次出来,白傅言的眉头都快拧在一起了,担忧都写在脸上,而上楼来叫他用餐的佣人也是为之一愣,差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叫他下楼。
“怎么了?”白傅言看着她。
“少、少爷,夜宵已经做好了,您是要现在吃吗?还有少夫人……”
“不了,全部撤了,我跟少夫人都不吃,你们回去休息。”
那人犹豫了两秒,才点头离开。
白傅言深深地看了在一眼卧室紧闭的房门,拿出私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大半夜不睡?”对方的声音显得有点压抑,不过不像是睡梦中的人被打扰而醒来的感觉。
“谁呀,大半夜打电话,墨少平,你丫的是不是在外面养小情人了,还敢当着我的面儿接……唔唔唔!”霍笑笑的声音传来,后面的话被墨少平伸手捂住了,但是她还不甘心地在他的身下胡乱挣扎。
是的,在墨少平身下,大半夜不睡觉的原因除了白傅言这边的特殊情况之外,还有这俩新婚夫妻的美好夜生活。
听到霍笑笑的声音,白傅言一点都没有自己打扰到了二人的亲密事件的自觉,依旧问道:“我家老婆现在处于气头上,今晚恐怕是个难眠之夜。”
“跟我有关?”墨少平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闷闷的,鬼知道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候选择了接听白傅言的电话,还以为对方是有什么非常紧急的事情要找他商量,毕竟以前白傅言可不会随便给他打电话,结果一听,
只是对方夫妻关系之间的小问题,这让墨少平顿时就产生了强烈的想要将电话挂断的冲动。
“等等,你先别挂电话,兄弟有难,你就不能有点同情心?”
看在对方是自己好兄弟的份儿上,暂且忍了。
“有话快说。”
“我今天下午出去见了个客户,回来之后沾了点对方的香水味,然后我家老婆大人吃醋了,而且更糟糕的是,她现在完全听不进去我的解释,而且还把我给从卧室给赶出来了……”
“哈哈哈哈!”不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