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贝拉气急败坏:“这是什么人……鬼啊!我找麦子揍他去!”
“加我一个!”彼得小心地将她扶起来,留神着不让她踩到地上的血或其他液体,“扯到伤口没?”
“还好。”纽贝拉认真地感受了一下,肩部的伤似乎没有方才那么疼了,“你把布莱克关进审讯室了?”
“嗯。”彼得的手虚环在她的腰上,保持着既能扶住她又不会太亲密的姿势,“我本来想拿点水果去简报室的,没想到……”
两人幽怨地对视一眼,齐齐脱口而出:“遇到路西法那个一天不发神经就不舒服的神经病。”
“神经病这个词就是为他造的吧?”纽贝拉吐槽道,“路西法那种神族经常发作的病,简称神经病!”
“阿曼纳迪尔坚持他和路西法是同父同母的兄弟,我才不相信呢。”彼得说,“他们两个里面必定有一个是领养的,我投路西法一票。”
“嗯,我见过路西法的其他家人,每一个都很有病。”纽贝拉回忆道,“我投阿曼纳迪尔一票,他是全家最正常的。”
“可怜的阿曼纳迪尔。”彼得叹气